他拿出一张业绩排名表,放在苏松莉桌前。
从排名表上来看,倒数第一的高州与倒数第二的湖州儿在目前存在不小差距,就算高州业绩增幅达到了百分之十,仍然远远不如湖州。
苏松莉坚持着自己的改革方案,道:“湖州和高州都在边远山区,两地条件差不多,业绩不应该相差这么多。相差这么大的原因只有一个,以前没有开发好,所以我必须得给主管高州的分公司经理以压力,否则落后的永远落后。”
交谈在这里,苏松莉和马军的形象基本上重合在一起,引起了侯沧海极不愉快的记忆。侯沧海不愿意如在行政机关那样委屈自己,直言道:“这种比较其实没有意义,要结合历史来看问题。”
苏松莉来到南州以后,与南州员工谈了十几场话了,到目前为止,侯沧海是对改革新方案最不配合的人。她知道还要动侯沧海的蛋糕,便没有过多谈论已经确定下来的每月业绩排名之事,道:“排名方案经过总部同意,不用再讨论,执行三个月以后,自然见分晓。我现在想谈的另一件事情,侯经理如今是高州分公司经理,不管部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在整个二七系统里,这是唯一一例。”
侯沧海道:“苏总是什么想法?”
苏松莉挥动着手,道:“撤掉不管部,按区域进行管理。否则侯经理在管理高州的同时,还得管理山南二院、鸿宾医院、杜青县医院,分散了精力,不利于公司统一管理。其他地区对此意见很大。”
苏松莉谈话时,红色嘴唇一闭一合,让侯沧海产生了一条红色鲤鱼精正在说人话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诞,又很真实。
侯沧海等到红色鲤鱼精将主要观点表达明确以后,道:“苏总,当初成立不管部是为了攻克二七公司现存的薄弱点,比如,鸿宾医院是私立医院,二七公司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个领域,相信在全国都是特此一例。再比如,山南二院因为历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