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差不多,绝对合适。侯总,现在就是你那个杨尾巴再使坏。以前送煤炭的肯定和他有关系,给了钱的。现在换了供货商,少了收入,杨尾巴肯定不高兴。
“那为什么现在费煤,还起团?”
“杨尾巴调一下锅炉参数,自然就不好烧了,费煤又伤炉子。”
送煤师傅每次给锅炉送煤炭,都会看杨尾巴脸色,积累了一肚皮的怨气,今天老板问起,趁机就下了眼药。
与送煤师傅交流之后,侯沧海明白了大部分真相,对杨尾巴这种老油条便没有了好印象。
一个星期不到,当杨尾巴再次提及煤炭用完以及煤炭不好烧时,侯沧海提着一把手锤来到煤渣处,用力敲开,只见煤炭外面烧成灰色,里面还是黑色煤炭。侯沧海道:“这些煤炭根本没有烧透。”
杨尾巴眼神略有一两秒的不自然,随即就理直气壮地道:“侯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有烧透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煤炭不行。”
侯沧海道:“都是巴岳山的煤炭,前后两个煤矿又没有隔多远,还有化验单,我就不晓得是煤炭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侯沧海长期在机关工作,说话很委婉,是“响鼓不用重锤,明人不用指点”的说话方式。在伙食团这一段时间,他发现与工人们打交道不能用暗示,必须得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否则是隔鞋搔痒,不起任何作用。
杨尾巴听到这句话,觉得受到了侮辱,愤愤然地道:“我是好心给侯总提意见,你把好心当成炉狗肺,看来好人真的当不得。”
侯沧海暂时不想完全撕破脸,缓和了语气,道:“我们把锅炉交给杨师傅,还是希望你管理好。”
杨尾巴以前觉得这一对小夫妻和善,又压根不懂锅炉,便从内心深处有些瞧不起。他在国企工作很多年,老技工欺负领导的事情屡见不鲜,因此他也带出了习惯性思维,下意识将侯沧海和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