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捣鬼,结了冤家。”
老板娘得意地笑道:“熊小梅没有经验,根本用不着下三路手段。我们在八月中旬进秋装,秋装进回来以后,夏装全部三折。到时熊小梅只能低价卖货,亏得一塌糊涂时,生意自然做不下去了。凭我的经验,她绝对撑不到秋装上市。以后服装城就我们一家卖韩货,生意肯定好爆。”
在小梅服装店前面,当事人被带走后,围观人群散开了。此事如一粒扔进水塘的石头,激起几圈涟漪,很快平静了。只是,沉进水塘的石头会经受长期水浸之苦。
侯沧海和熊小梅被带到派出所后,分别作笔录。为侯沧海作笔录的是那位老警察。老警察用老旧搪瓷杯泡了茶,又拿出一枝烟慢慢抽,问道:“姓名。”
被人欺上门,还要在派出所被老警察用审犯罪嫌疑人的口气审问,这让侯沧海倍感委屈,甚至还有一丝凄凉,道:“侯沧海。”
“年龄?”
“26。”
“性别?”
“男。”
……
听闻对方在区委政法委工作,老警察有点怀疑,道:“你是政法委的,不要乱说哟。”侯沧海苦笑道:“我在综治办工作,蒋书记部下。” 头发花白的老警察出去一会儿,回来态度温和许多,问了事情经过,然后送侯沧海出门。
侯沧海在派出所门口等了一会儿,熊小梅红着双眼走出来。
两人沉默无语、满腹凄凉地走出派出所。打开了服装店卷帘门,里面仍然有大量热气和烟尘。一位服装城工作人员走了过来,道:“你们商店的保险被我们拔掉了,等把现场清理出来,我们检查线路以后,才能重新通电。服装城不比其他地方,最怕火灾。”
对于服装城这样的决定,侯沧海能够理解。他将没有被损伤的服装堆在里屋小床上,将烧掉的服装扔到门面外。
熊小梅看着门口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