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密。”
詹军道:“刘镇,开年以后,我们要专门谈保密问题,谁要乱传乱说,我们一定不要客气。”
刘奋斗叹气道:“那是明年的事情,先把今天下午应付过去再说。”
詹军控制着酒气,道:“刘镇熟悉情况,一定能想出办法。”
刘奋斗没有妥协,断然道:“如果要改方案,就得书记亲自来主持开会。”
詹军知道刘奋斗所言有理,也不愿意初到黑河就和镇长严重对立,便退让了一步,道:“那先按原计划进行吧,张跃武的钱只能等到开年解决。”
刘奋斗在基层搞了许多年,与这些老板经常接触,十分了解情况,道:“不要理睬张跃武,这人一直在和青树桥谈煤矿,求着黑河镇的时候不少。如果敢翘尾巴,到时我们就专门砍尾巴。”
詹军知道张跃武背景不简单,再听到刘奋斗谈及煤矿的事情,更是心生警觉,觉得管志与张跃武有某种交易。他回到自己办公室,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有理,便主动给张跃武打电话,真诚地作了解释,承诺过了春节一定优先考虑其债务。
张跃武江湖经验老道,深通“不打不相识”的道理,也知道“适可而止”的原则,答应了詹军的建议。
此事就算揭过。
张小兰道:“爸,这一家又收不到钱吗?”
张跃武无奈地道:“小兰,这就是现实,没有办法啊。今天让你跟着我来要钱,就让你体会一下风光背后的委屈,认清楚什么是社会现实。”
张小兰道:“原来这次春节让我跟随来收钱,是为了教育我。”
张跃武道:“正是这个意思,武雪比你大不了几岁,作为办公室副主任,受的委屈不可少。与她相比,你要幸福得多。”
张小兰眨了眨眼睛,道:爸,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表扬自己。”
张跃武笑道:“确实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