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卖。
这又是一句真话,白发组长笑了起来。他坐在桌边,拿起随身带来的水杯,晚了一口水,翻阅起这份防讯预案。防讯预案出自侯沧海,中规中矩,各种要素完全符合预案要求,将青树村防讯工作现状讲得很清楚。白发组长最初对这份预案还有一种不以为意的感觉,谁知这份预案水平超过了他的预期,比起市区一级的预案都不逊色。
他将预案放在桌上,道:“这份预案谁做的?”
杨兵见白发组长没有笑容,还以为是侯沧海做的预案水平很差,出于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道:“我写的。”
“你叫什么名字,是村里干部?”白发组长脸上露出笑容,道:“你很谦虚啊,这份预案很不错。”
杨兵耍起了幽默,道:“我是侯沧海,驻村干部。水平嘛,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白发组长觉得杨兵言行不太象机关干部,又问道:“你是大学生,才毕业?”
杨兵道:“只能算是曾经读过大学,现在早就不是大学生了,出来一年多了。”
得知杨兵大学毕业只有一年多时间,用这种方式跟省检查组说话就很正常,白发组长坐在桌边,道:“谈谈你们村里的情况?”
杨兵有着自来熟的本事,住进青树村以后迅速就和包青天诸人成为了朋友,在一起喝酒,打牌,聊天,闲来无事还跟着包青天到村民家里去办事或者吃饭,今天跟着包青天将辖区内河道走了个遍,算是熟悉了情况。他叽里呱啦地讲了现场情况后,发牢骚道:“省里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整点钱维修一下河道,现在都是村里面找人维修,只能算是补锅匠,如果遇到更大的河水,靠补祸匠修的河道就没有办法了。”
听到杨兵的牢骚,白发老者知道这个才分来的大学生对河道情况还算熟悉,于是真诚地道:“我会把基层意见带回去,这些年对水利建设投入确实不足,我相信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