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寝室自己偷偷煮。我们都是第一次买蚶子,完全没有经验,大部分蚶子都是死的,煮了很久,只有十几个张开口,其余的都很坚强,打死不张口。后来我们决定把蚶子摔破了再吃里边的肉,李沫就往地上一把一把摔蚶子,一边摔一边骂,叫你跟别的女人,叫你跟别的女人。我们最初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想清楚以后笑翻了。”
侯沧海呵呵笑了几声,道:“我还是听过,李沫是你们寝室最幽默的,很有经济头脑。”
陈华道:“嗯,她出去就进了家里的企业,比我们思想要前卫。我们寝室在你眼里没有秘密,以后我要联合寝室女生批斗小梅。算了,应该轮到你讲了。”
侯沧海讲了几个发生在寝室的糗事,惹得陈华咯咯直笑。
“你们聊什么,这么热闹?”穿着白衬衣的陈文军推门而入。
侯沧海和陈文军在大学时代都是穿着近似的低档“学生装”,工作以后,侯沧海穿衣打扮朝着杨定和靠拢,夏天体恤,秋春茄克衫,几乎没有穿过西服。陈文军分到了市委机关,依着同事的穿着打扮对自己进行改装,在短时间内,他习惯了白衬衣、西服和皮鞋,习惯了把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
陈华望了望衣冠楚楚的陈文军,道:“在聊大学的事情,等会你也要讲两个你们寝室里的笑话。”
“我们寝室都老实,还是沧海寝室奇人异事最多。”陈文军落座之时,将椅子朝陈华身旁挪了挪。
人聚齐,服务员开始上菜,开了一瓶酒。
陈文军平时不怎么喝酒,每次喝了两三杯后就要用手捂住酒杯,不肯爽爽快快地倒酒。今天他放开了量,接连喝了十个小杯,脸红红的,说话也大声起来。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山水之间,陈文军喝酒不是为了酒,而在于陈华。侯沧海作为一个谈恋爱多年的男子,将陈文军喝酒意图看得很清楚。虽然陈华有男朋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