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先前你为何又要说这香囊你见过,是谁授意你诬陷墨雪颜,还不如实招来?”
刑部尚书眼神一冷,不悦的看向那婆子质问道。
那婆子闻此,顿时脸色惨白无比,却又不敢说出幕后主使,最后硬生生的给吓昏过去。
“墨如眉,你来说。”
这次刑部尚书直接指向了墨如眉。
她是墨家的小姐,理应拿她开刀。
“不,我不去,我,我可能记错了。”
墨如眉哆嗦着不敢向前。
她想要陷害墨雪颜不假,但现在事情已经败露,她可不想再丢了性命。
“大人,时间久远,兴许是我记错了,我只知道四姐姐小时候戴过那香囊,最近却是没有见过的,是我记错了。”
墨如眉不再坚持自己最初的口供,一个劲的嘟囔是自己记错了。
“大人,草民也记错了,记错了。”
“大人,是二夫人让草民这么说的,草民的身家性命都在二夫人手里,不敢不听啊。”
“民妇也是受二夫人指使,民妇的卖身契在二夫人哪里,二夫人说只要民妇肯按照她吩咐的说,就会还民妇自由。”
“民女是受了二小姐指使,还望大人明鉴……”
十几名仆人彻底被吓怕了胆,全部翻供。
不过很多人并不敢指认陈氏,要么说自己记错了,要么干脆装昏,死活不肯再说就是了。
原本一群人颐指气使的来指认墨雪颜,结果闹了半天,昏的昏晕的晕,翻供的翻供。
大堂上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墨雪颜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随后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小把瓜子仁,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看戏。
可怜了那几位在后堂听审的人,还没怎么吃东西,她倒是饿了,先吃上了。
“女儿,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