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将它们赶跑了。
汽车是吉普车,破旧的敞篷吉普,正是王大鼓的车,但王大鼓却不在车里。
车里只有一个人,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却能将这辆破吉普开飞起来的人,特务营只有一个,那就是飞鹰。
他用一只右手把着方向盘,换挡居然也是用的右手,因为他的左肩上一片血肉模糊,看来是被大口径的子弹击中,左手已经不能用了。
林锋从开始奔跑,从操场上迎向破旧吉普车,身后带起一条黄色的土龙,一如几天前王大鼓从营部跑上操场。
集训队的官兵惊讶的看着他,原特务营的人也在跟着他跑,当然是越追越远,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车停人也停,汇合的地点是营部的门口,副营长玉虎早站在了那里,和他一起站在那儿的,还有教导员和副教导员。
“飞鹰,你怎么了?营长呢?”玉虎着急的问道,正副教导员没有说话,他们是政治工作人员,不适宜插手战情和军情。
由于失血过多,飞鹰的脸色及其苍白,精神也很是萎靡,好在神智还算清醒,吐字也还清晰。
“我们中埋伏了,快去救营长,45831.90284,为了掩护我撤离,营长进了南边的林子。敌人很多,看到的就有一百多人,可能是境外的雇佣军,火力十分凶猛。”
“快那地图!”玉虎招呼一声,早有营部通讯兵将地图拿了出来。
玉虎迅速找到飞鹰报出的坐标点,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快下命令啊,副营长,晚了就来不及了!”飞鹰嘶声说道。
“来两个人,把飞鹰教官送去师医院。”玉虎大声的对两个赶过来的学员说道。
“我不去,我要去救营长。”飞鹰大声拒绝,但肩上简单包扎的伤口依然血流不止。
“你去医院吧,我去就营长!”林锋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