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雅摇摇头，说道：“有些死了，有些我也不知道被卖到了那里。”

吴尽欢打量翁雅，说道：“你没有被蛇头立刻卖出去，倒是很让我意外。”翁雅即便不算绝色，可也是个清秀佳人，这样的女人，还能在蛇头之间倒来倒去，最后都被卖出了缅甸，被卖进菲律宾的勒沃岛，有些不可思议。

翁雅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叶子，递给吴尽欢。后者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说道：“薄荷叶？”

“我对薄荷过敏，只要嚼几口薄荷叶，身会长出大片的红斑。我对蛇头说我有梅毒。”

说着话，她又掏出一片薄荷叶，塞入口，只咀嚼一会，见她的胳膊长、手掌还有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一片片的小红点。

“……”吴尽欢无力地扶额，向翁雅摆摆手，说道：“你不必演示给我看。”

过敏体质，如果吃下过敏原的话，身体是非常难受的，而看翁雅的神态，完全和平常一样，对于身长出的那些红疹子，连挠都不挠一下，显然，这样的手段她已经用过无数次了，甚至都习惯了身体的不适感。环境造人，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会变成这个样子，对自己都如此之狠。

洪云芸吸了吸鼻子，问道：“吃什么药可以恢复？”

凶险的环境，总是能培养出人的敏锐嗅觉。翁雅能感觉得出来，洪云芸的真的关心自己，她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说道：“姐姐，没关系的，这些过三四个小时自己消失了。”

洪云芸看着翁雅的笑脸，她也想对她笑，但实在笑不出来。

她转头看向吴尽欢，以眼神询问他，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可不可以把翁敏一并带走。吴尽欢没有立刻回应她，他问道：“经常有国人会偷渡到克钦邦吧？”

翁雅点头说道：“大多都是做走私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