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醉的世界看不见任何人,唯独剩下了科林,她不言不语,只是那么淡淡的看着科林,等他来说话。
他虽然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没有哪一次来的像现在这样的痛,连他这样一个大男人都难受到快要说不出话来了,轻颤的大手放佛承载了千万斤重量,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他的军牌高高的举起。
军牌在阳光的照耀下,投射出不一样的光,刺的她眼睛生疼,有一种酸楚噙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易醉站的笔直,许久不曾挪动半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眼前轻轻晃动的军牌,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讨厌的东西?
可即使讨厌,她还是要伸出手去接住他。
她放佛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将它牢牢的握紧在手里。
裴妈妈不明所以,所以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淡然的脸上有一丝的裂痕,从内心深处并发出浓浓的悲伤,那一瞬间她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能不停的流着眼泪。
雅典娜轻轻的阖上了哀痛的眼睛,浑身虚软的窝在了丈夫的怀里,怎么会这样?
易校长明白那枚军牌代表着什么意义?
可是即使懂,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一个寡妇,就算是再如何的讨厌裴瑞希,可至少这个男人深爱着他的女儿,与小醉还生了两个孩子,嘴上虽然说着不同意,心里早就是潜移默化的同意了他们两个人的婚事,要不然也不会在沁児宝贝这里妥协。
握紧手中的军牌,感受手心里的冰凉,心头竟然疼到发颤。
耳边回荡着科林的话,“当时我们赶到的时候,莱恩正与汉斯在直升飞机上打斗,红海海域边缘,不仅有巨大的漩涡,就连凭空在空中闯进去,都会产生巨大的电闪雷鸣,等我们开着快艇赶过去的时候,汉斯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拉着莱恩一起装进的屏障之上,我们只看见闪电冒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