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淡饭后,村民门拉着他,七嘴八舌询问他这些年在外当兵的经历。
赵铁柱倒也不隐瞒,将自己在部队的生活一一说了,听得大家津津有味。
其实,他的故事,远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他将自己在非洲猎杀过狮豹,在亚马逊战过森蚺鳄鱼,以及在中东追捕过恐怖分子的一桩桩往事说出来,恐怕大家会听得不但津津有味,而且热血澎湃。
一直聊到夜里九点多,天色已晚,村民们这才各自回家歇息。
赵铁柱准备向老村长阿旺叔告辞,后者拉着他手道:“铁柱啊,这次复员回来,真打算在咱们村卫生室干村医了?”
“是的,阿旺叔,这样我也就可以继承爷爷遗志,为乡亲们治病了,另外,我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改变咱们村贫穷落后的面貌。”赵铁柱笑道。
“说得好,有志气,不过,铁柱,以你的能力,当个村医真是屈才了……”
阿旺叔抽了一口烟,接着道:“铁柱,你爷爷在世时,给你相了一门亲,女方父亲是咱们乡的有钱人,虽说跟外面城里的有钱人比起来,还差得远,但在咱们这和平乡,也算一号人物,回头你去找他,有他说合,搞不好能让你在乡卫生院挂职,体面得多。”
拉倒吧!
赵铁柱暗自撇嘴,今下午刚跟马国良闹掰,他会让自己在乡卫生院挂职?
“阿旺叔,这事吧,你就甭操心了,我这次回来,真是想造福乡亲们的,至于乡卫生院挂职,我没兴趣。”赵铁柱笑道。
“你小子,还是那倔脾气,行,随你自己吧。”
阿旺叔无奈摇头,忽道:“对了,铁柱,有个事说一下,两个月前,上面给咱们村分派了一名年轻的女村支书,叫许芷晴,是大学生……”
“年轻的女村支书?”赵铁柱眼睛一亮,“漂亮不?身材好不好?”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