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放过。
但是她和小鹦鹉并没有出手,跟苟其楠一样,黄四郎自己就犯事了。
黄四郎用想坑害李昭的方法坑了一个新婚不久的商户妻子,那女子也是烈性,没有寻思,也没怕失去闹大,而是直接去官府告黄四郎奸淫,有卖药的道士做人证,还有街坊都看到了黄四郎钻到人家去了,陆宏又是善于断案的,所以就把黄四郎收监了。
这也是李昭为什么可以这么安心离开京城去找杨厚照的原因,如果不是报了仇,她是不会走的。
但是承恩伯为什么会联想到跟她有关?
外面陆宏和承恩伯还在争吵,显然承恩伯的嗓门大。
李昭叹息一声,手去撩车帘,秦姑姑低声道:“太太,咱们等着吧。”
李昭道:“本来勋贵们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我原本还指望他们帮我和大爷对抗文官,现在看来,这些冥顽不灵的东西,打压他们就对了。
放心,我不会有事。”
秦姑姑拦不住娘娘,李昭下了车。
车外,陈恩伯正在骂陆宏:“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老子当年打退了蒙古人,你们现在还当奴隶呢,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
李昭直接道:“你一个人打退的蒙古兵?”
她女人轻柔不失冷冽的声音特别明显,四周一静。
随后承恩伯上下一打量她,道:“难怪,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害我儿子?”
陈恩伯这骂声一出,陆宏就在替他捏把汗,活到六十岁不容易,继续活下去不好吗?
李昭站在陆宏身旁,冷笑道:“难怪,原来这里有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我说怎么好端端的狗不拦路了人拦路,你儿子到底怎么害的别人你心里没数?治家不严,为老不尊,你还好意思说你打过蒙古人?难道你打败了蒙古人,就是为了让你家的子弟当畜生为所欲为?”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