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太小,她看不见。
韩太太扒呀扒,终于缝隙大了,有人调笑新娘子,新娘子把脸转到炕里,嫌弃一撇嘴。
韩太太:“……”
这女子长得好叼。
不是难看,是丹凤眼上挑,一看就不好惹,再撇嘴,蛮横尽显。
跟李昭差好远。
韩太太一阵阵失望,放下窗户,忘了谨慎,当的一声。
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杨婉莹呵斥道:“谁?”
韩太太吓了一跳,想骂儿媳不懂事,但做贼心虚,先跑为妙。
有好事的开始去后院子围追,新房附近一时间十分热闹。
不提韩太太被人捉到后如何被偷偷取笑。
新房里观看新人的宾客都被喜娘请出去了,要去入席,韩澈要陪客人,也走了。
屋里就剩下了杨婉莹和两陪嫁的婢女。
其中一个就是如燕。
杨婉莹想起方才掀盖头时的情景,本来她抱着娇羞欣喜的心态,可是看见韩澈那张黑脸,越看越不舒服。
她问道:“方才相公是不是没笑?跟我拜堂的时候笑了吗?”
怎么说呢?从接亲到拜堂,他们一直也没看姑爷笑过,倒是像个木头人。
如燕又不想令小姐伤心,道:“没有,姑爷腼腆,应该是人太多,成亲又累,累坏了。”
杨婉莹不是傻子,她不可能接受这个说辞,心里有数,恨只恨圣旨没到,不然她不会这样不安。
她吩咐如燕:“去宴席偷偷看着,别让相公喝多了,晚上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晚上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如燕理解错了,脸一红,出去了。
韩澈并没有陪客人喝酒,他找了借口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坐在长案的后面,从经常翻看的书中拿出一封信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