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七个人,其中两个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待着金丝眼镜的瘦子好像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哪次在酒会上见过他,那个三十来岁,看着十分沉稳的人到底是谁啊,好面熟呢。
笑问苍天的脸已经沉了下来,这些人里大概只有他是知道于一山来这里干什么,那个“拆”字挂在外面已经很久了,而且以他的关系不难查到一些隐秘的东西。
但是这种事吧,怎么说呢,笑问苍天感觉自己不好干预,毕竟人家是正经生意,要干预了就有种以权压人的感觉,但是不干预吧,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喜欢的地方了,酒仙居可以说是仅有的几个地方了,难道就看着这么拆了?
最重要的是,笑问苍天作为酒国的老手,对于酿酒的一些事还是知道的,比如,酿酒的器具,那就要用那些,不用那些东西就酿不出原来的味道,还有水,离了某种水,酒也没有那种味道了,所以他十分担心,万一酒仙居搬地方了,那酒味还会是这样吗?
笑问苍天在那里沉思呢,于一山却差点跳起来,居然是这位啊!
其他的不知道,只知道人家的生意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地位也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在中州市,自己还能被称为于半城,但是出了中州,谁认你这个房地产老板呢!
有这位在,而且他们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索性还是不说了,就当来喝顿酒了。
友好地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于一山坐在了座位上,也没有要酒,就这么坐着看着。
这种情况下秦风也不能将其赶出去,而且他也没这个闲心,爱坐着就坐着,反正酒仙居即使人多的时候也没坐满过。
张德才奇怪地看了看于一山,还是将酒再次端起来:“好了,各位,你们等着拿十坛子杜康酒吧,哈哈!”言毕,脖子一伸,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在几个男人和一个女孩的注视下,张德才从脸到脖子瞬间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