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干了坏事的觉悟。
她只感觉嗓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这感觉不亚于深夜忍不住买一包泡面加夜宵,结果水烧好了却发现没调料。
还是一包都没有的那种。
她顿时就有一种想把宁之当没有调料的方便面捏碎冲动。
曲奇恨恨的撂下一句狠话,跳下沙发,头也不回的洗漱化妆去了。
她走后,宁之的笔顿了顿,如果曲奇回头再看一眼,绝对会发现,他那一页的教案上,一个字也没写。
......
学校这边,云怿结束和曲奇的通话后,给一旁一直虎视眈眈的钟小软解释道:
“我就是问问她有事没事,什么也没多说。”
钟小软把书包往肩上一甩,盯着他道,“我跟你讲,你最好把你的心思收起来,今天那两个女的就是你招惹来的,少特么给小饼干添堵。”
不论是对云怿还是于钊,或者楚子豪,钟小软说话从来就没有客气过。
即使三人都是一同长大的交情,但在钟小软眼里,只要是她不爽什么事,不管有天大的交情,她都不会手下口下留情。
这是她一贯的做人做事的风格。
即使相处这么久的云怿知道她什么德行,但还是为此郁闷到吐血。
“钟小软,你这做人不厚道,做朋友更是不仗义。”唇红齿白的少年控诉道。
钟小软头也不回道,“可再见吧你,真亏的你还想在我这里找什么厚道仗义。”
厚道仗义是什么?
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要什么厚道仗义。
云怿深吸一口气,以前他还庆幸钟小软和曲奇一个班,简直是老天特意安排的缘分。
现在
就是老天安排的千里鸿沟,鸿沟中间还站着个全身盔甲的钟小软。
于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