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动的。”

“好啊好啊，人多才好玩。”子龄眼中露出一个阴阴的笑意来。

“你不担心？”方言问道。

“担心？”子龄一怔，“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言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会死的。”

“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子龄毫不在意的说道：“我的身份注定我不会这么容易死，那些人类也不可能会让我轻易死去。”

“要是被人类收服，你岂不是生不如死？”

“那可不一定。”子龄说道：“要是让我爹知道我被人收了，他会很生气的。”

方言失笑着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爹又怎么会知道？”

子龄高傲的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远处一头妖兽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妖兽似乎也察觉到了动静，拔腿欲走，但随后，它似乎又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子龄一眼，然后竟是直接趴在了原地，一副臣服于她的模样。

方言一怔，有些茫然的看着子龄。

子龄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做什么。但那头妖兽却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快速的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方言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在青山山脉遇到妖凤时的场景。好像也是这般。

“它能认出你来？”他好奇的问道。

子龄点头。

方言忽然问道：“上次那几百头妖兽是你叫来的？”

子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言轻轻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它们会出现，是为我而来。”子龄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说道。

“你一点也不会安慰人。”方言苦笑一声，“如果你愿意走，早就能离开的。根本没有必要叫这么多妖兽前来。”

子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