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清楚。在我面前，你不用装得这么辛苦。”灵殿殿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方言，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方言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故事一般，好一会后，他才看着他说道：“你这是想要栽赃？如果是的话，你这手段太不高明了一些。”

“你们费尽心思把我出海截杀你的消息放出去，不就是为了要让我灵殿替你背这个黑锅吗？现在我满足你们，只要你把那件东西交出来，此事由灵殿来承担。”

“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白举常白公子是不是还活着，而你却敢断言他死了，凌殿主，这很让人怀疑啊。如果让巨灵门听到了，也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灵殿殿主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也真敢想，你觉得凭我当时的实力，我可以杀得了白举常？”方言一脸讥讽，从对方的神情他也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更何况，他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说辞，如果他真的相信他答应他，恐怕这边刚刚做完交易，他转身就将他出卖了。

“以我当时的实力，如果真遇到白举常，我也只有逃跑的份，你居然觉得我能杀得了他，凌殿主，你真是让我无话可说。如果他真的死了，也只能死在某些实力比他强的人手中，比如说……”

方言没有继续说下去，目光却是朝对方身上落了过去。

任凭方言怎么冷嘲热讽，灵殿殿主也没有解释什么，但在看到对方的目光后，他却不得不说话了。

“你确实比我想象中要难对付得多。”他轻叹了一声，语气复杂。

方言一脸笑容。

“可惜，你的实力摆在这里，就是再难对付，你也不过如此。”灵殿殿主话锋一转，道：“既然这个交易做不成，那我们再换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