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你饿不饿。”叶玄问道。

柳白苏指了指床边的东西，开口说道：“她刚醒没多久，我派人去给她买一些吃的，只是她不想吃。”

“为什么不吃？”叶玄笑着说道：“你很多天没吃饭了，吃点吧，不能空着肚子。”

说罢这话，他看了一眼放在床边的热牛奶，显然是刚买回来没多久的，想到这，叶玄感激的看了一眼柳白苏，迎来的却是柳白苏一脸木讷的神情，叶玄苦笑连连，端起碗，用铁勺送进了萧锦月嘴里一口。

“张嘴！”叶玄说道。

萧锦月看着送到嘴边的牛奶，叶玄用那来不及清晰血迹的袖子与手，握着勺子亲自送到她嘴边，看到这，萧锦月突然觉得心里一股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听到叶玄说张嘴，萧锦月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

牛奶喂进了她的嘴里。

第一口。

第二口——

当第三口的时候，萧锦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角流落一滴眼泪。

然后，第二滴眼泪，第三滴眼泪，越来越多。

为什么——

为什么已经觉得自己够坚强了，可还是会落泪。

为什么已经觉得自己长大了，可还是忍不住落泪？

为什么……

当他看到自己流血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将纳尔逊重伤之后，又义无反顾的选择去为自己报仇，回来之后，对自己报仇的事情一声不吭。只是说自己去散散步而已，但是，哪一个散步的人回来的时候，会衣服上沾满了血迹的？

他还是那么傻，傻到连说个谎都不会挑选一个高难度的。

“锦月，你怎么了？”叶玄看到萧锦月落泪，一脸疑惑的问道，叶玄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牛奶热了一些？旋即自己喝了一口，觉得温度正好，不热啊？

萧锦月现在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