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怒意。

“好好好。”经理点头哈腰着，给她们使眼色，进来几个人，冯妮也蹲下来，收拾得太急，手指被刮破，一声不吭，温舒韵好像没看到她，太好了。

有一种劫后重生的庆幸。

一抬头，对上温舒韵眼的时候浑身一僵，对方却淡淡移开视线，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还不干净走！”经理扯着她，压低的语气恼怒。

温舒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还是没有情绪。

她一直都知道冯妮的去向，只是，懒得理。

生活美好的事情很多，没必要为这点事情斤斤计较。

外面。

冯妮被喊道一边狠狠呵斥，“不是说不许出错吗？给我捣乱！”

经理上下睨了她一眼，“这一次，我不可能再给你机会，去下面的包间，别上来了！”

“经理…”

“我说话你没听到？还是想滚蛋？”他没什么耐心，怒吼一声。

冯妮没敢说话，灰溜溜走了。

包厢分档次。

土豪包厢里多数是纨绔子弟和暴发户，服务员要漂亮的，不仅要专业服务，还要随时能带出去，不似上面就的包厢，人家要漂亮服务员大部分是因为有档次养眼，客人有文化有背景还有礼貌。

当然，随时被看上，那就是福气。

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又被打回原形。

想起那些暴发户床上的手段，她瑟瑟发抖，有钱人会玩，而她，为了生活也只能承受。

——

包间内开始上菜。

经理生怕出现刚刚的事情，经历全程盯着。

林家和靳家的掌舵人可都在，不仅如此，里面那一个都是惹不起。

“小殿家里是做什么的？”林崇辉看向严殿，语气听起来慈爱，看他还是感觉到一丝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