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止三十了”。
说到了这儿,姚老爷子有点儿失落的说道:“以前这种虾子,湖里河里到处都有,现在想看都看不到了,一来是水质差了,二来是渔民以前用的都是断子绝孙网,一网下去连这么点儿小鱼秧子都捞上来了”。
姚老爷子伸出了手指比划了一下,围着桌子坐在人都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
这事儿简恒也知道,以前简恒的祖父家就是靠着湖里,小的时候那湖里的水清澈的都能看下去几米深,什么鱼啊虾啊都不少,但是十年过后,湖里不光是虾绝了,蟹绝了,连着很多鱼也跟着绝了。
“这帮子渔民,老说着自己吃饭难,吃饭难,这事儿怪谁,还不怪他们自己?……”一提起这个事情姚老爷子的声音便有点儿大,看样子对于渔民挺有意见的。
对这事儿简恒也有点儿了解,不光是靠湖的渔民,靠海的渔民也是如此,下网都是断子绝孙网,不光是捞大鱼,小鱼秧子也一瓶捞上来,根本不给渔群恢复的时间,这样没多少年,中国邻海的鱼群就差不多被这些渔民给捞绝了。
现在很多沿海的渔民依然不长记性,捕鱼期的时候继续用断子绝孙网捞,捞了小鱼干什么?
一两块钱一斤的小鱼秧子卖给沿海养殖户,对于这帮子渔民来说,简恒觉得就该向姚老爷子说的那样,饿死这帮龟孙子才好。
当然了这些事情简恒是不会翻译给大麦小麦听的,一来这事儿说起来难为情,二来呢这是也是国内的丑态,不宜宣扬,简恒也是要脸的人。
从虾子聊到了国内的渔业生态,再聊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两瓶酒下肚,仨人这才酒足饭饱散场了。
也不知道是今儿高兴还是怎么的,姚老爷子喝的似乎有点儿高了,走路开始打起了晃,孙四维也不少,不过好在他的意识还清醒。
当简恒要把两人送回去的时候,孙四维不住的拍着胸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