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来一张白纸,拿过钢笔,练字调节情绪,让自己的心气变得平和很多。
一落笔,像是着了魔一样,写的全都是重复的两个字:黄连、黄连、黄连
不,不要写这个名字了,写别的!可是身体完全不受他的大脑控制,飞快地在白纸上面写下黑色的清晰的黄连两个字。
手上麻木不仁地重复着两个字,看着那张雪亮的白纸,卓斯年没有焦距的瞳仁一点点涣散,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一张脸孔,一张女人的脸孔。
离的很近,他甚至能看到女人白皙皮肤光滑得没有任何毛孔,浓睫如扇轻垂,脸颊飘上粮秣娇嫩的坨红,脸上白白的小绒毛被身后的烟花晕染
他们正在接吻。
明明是幻觉,却真实得他能感受到女人玫瑰花瓣般殷红炙热、湿润柔软的触感。
好像在平常一颗美味的糖果,他不断沉沦,和她唇齿交缠,恨不能将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