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亏空。”
这个办法说出来,柴荣立刻摇头。
“范相公,这个办法行不通。朝廷的战争债券发行了不久,面临风雨飘摇,情况很不好。如果再发行债券,钱没有筹到,反而让战争债券提前崩溃,岂不是事与愿违吗?”
“陛下圣明!”
范质还能说什么,现在就剩下一个最不能当做办法的办法。
“陛下,老臣以为,应该追究罪魁祸首!”
柴荣瞳孔缩紧,“你说谁是罪魁祸首?”
“这个……大相国寺的僧人,负责查抄的绣衣士,负责看管的三司使,还有开封府,还有……”他没有往下说,但柴荣能听不出来吗?
还有就是他爹!
太傅柴守礼!
杀鸡骇猴,以儆效尤。
把柴守礼推出来,的确有平息众怒的作用,可问题是他再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爹,怎么好借用他的人头呢?
身为宰相,就能出这种馊主意吗?
柴荣的脸越来越黑,怒火已经冲到了顶梁,可偏偏又不好发作,谁让老爹不给自己长脸呢!
就在这时候,柴守礼准备好了拜师之物,要请叶华过去,他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虽然范质没有点自己的名字,但是意思很明白了。
要拿自己的脑袋去给天下一个交代!
好狠的心肠!
老夫招你们,惹你们了?
居然这么对我?
柴守礼很愤怒,可也暗暗庆幸,还好叶华有主意,不然让这帮人盯上,能不能活下去,就在未定之天了。
虽然以往柴守礼很讨厌叶华,但相比之下,叶华要比这帮黑了心肠的宰相们强多了,老夫拜个师父,不算亏!
扑通!
范质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老臣深受先帝厚恩,肩负托孤之重,如今情况紧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