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道沉吟一会儿,立刻吩咐下去,对外宣称他病了,而且还病得非常严重,谁来拜访,一律挡着。
冯太师彻底装咸鱼了。
再说李谷,兴冲冲找到了柴荣,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晋王殿下不但没有答应帮忙,还把脸沉下来了。
“李相公,你负责三司,为国理财,父皇从去岁降旨,要在各地推行授田,我问你,哪里做的最差?”
李谷很尴尬,“是,是兖州,济州,青州,登州等地。”
“没错!”柴荣板着脸道:“这些地方何以推不下去?一言以蔽之,就是地方豪强反对,而地方豪强当中,又以曲阜孔家为主!阻挠国策,还敢杀害命官,形同造反谋逆!如此大罪,还不处置,居然要庇护,李相公,你把我大周的法度放在哪里?你让朝廷以后如何治理天下,如何让百姓信服?”
柴荣毫不留情面,把李谷说的都不敢坐着,他鬓角汗水直流。
“殿下,老臣知罪,只是老臣担心,担心此事会损及圣人名声,也破坏了朝廷重视士人的美意……”
柴荣不耐烦摆手,“既然是士人,首先就要明理,就要知道是非对错,不能一味纵容。王相公和冠军侯,都是懂分寸的人,你们政事堂立刻给他们下令,让他们彻查此案,务必做到铁证如山,经得起检验。”
柴荣一番话,彻底断了诸位相公的念想,这个案子想压都压不住了。
李谷是五味杂陈,没法子,只能去告诉范质,让他给王溥和叶华下令。
京城的众人,忐忑不安。
丝毫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
而叶华呢,他也没有闲着。
许县令死了,洪参军也死了。
但是他们和孔家斗了那么长时间,能一点东西没留下吗?
叶华撒出去人手,四处调查。
还真别说,他找到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