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量更多,足有几万人。
全都被拉到了汴河边,负责疏通漕运。
不久之前,范质亲自赶来督工,下了死命令,务必在汛期之前,把汴河疏通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民夫没日没夜地干,可几十年来,都没有彻底清理,河道都被泥沙淤平,哪是那么容易弄好的,朝廷催得又紧,很多民夫受不了累,纷纷逃跑。
李青就负责带着人去追,追上了打一顿,回去干活,追不上,他们挨一顿板子。
才几天的功夫,屁股就换了一层皮。
敢情这官差也不好当,官饭不容易吃!
李青真的哭了。
他鼻涕一把泪一把,把事情说完,又问了问那几个年轻的民夫,他们一肚子苦水,朝廷都说了,每年只有20天徭役,结果都干了一个月,还不让回家。眼看着雨季到了,谁家的房舍不要修整,田里也要挖排水沟。
结果朝廷不放人,狗官草菅人命,他们亲眼看见,有累垮的民夫被拖走,听说都给活埋了,他们能不跑吗?
听完这两边的话,郭威头大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那负责河工的官员真的该死了!
可问题是,修河的人是范质啊!
郭威最信任的首相贤臣,这是范相公能干出来的事情?
或者是手下瞒着他胡作非为?
郭威看了柴荣和叶华一眼,“走,你们随着朕去亲眼看看!”
叶华的作坊在五丈河这边,往南跑就是汴水。
等他们赶到了汴水,的确全都是民夫,点着灯笼火把,还在施工干活。叶华催马上前,看到有个当头的,正在指挥民夫,就大声问道:“你知道范相公在哪里吗?我要找范相公!”
这话不要紧,对方抬头看到了叶华,几步就过来了。
“老夫想起来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