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队也知道了?”向晚也没客气,疲惫地坐下来,想到昨晚的乌龙,略糗,“不过闹贼这词挺新鲜的。”
“早上晨跑的时候,保安是这样说的。”程正皱眉头,问向晚:“最近你们小心点,晚上关好门窗。如非必要,晚上最好不要外出。”
向晚微笑点头,看了他一眼,“程队不吃?”
“吃过了。等你一起,顺便载你一程。”
两个人住在一个地方,上班在一个地方,确实比顺风车还顺。
向晚没有拒绝的理由,可当他俩同时到达刑侦队的时候,还在队上忙活的白慕川,俊脸立马拉下,黑沉沉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外加一夜没睡的疲惫,他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活阎王,似乎谁都欠了他钱一样。
“会议室来!开会。”
他看了众人一眼,转身走了。
众人都扭头看向晚,若有所思。
向晚:……
关她什么事?她也很无辜好不?
……
一夜忙碌,事情总算有了进展。
经审讯,孔光明承认,是他捆绑了儿子孔庆平,并用胶带封住他的嘴,目的是让他听话,不要再去外面惹是生非,为他闯祸。
他也承认,在这个过程中,对儿子使用了暴力,但他表示,在他离开卧室的时候,儿子好好地坐在床边,除了不能张嘴骂他,不能跑动,身上是绝对没有重伤及出血的,更别说被捅一刀了。
审讯时,他否认见过那把捅死孔庆平的匕首。
同时,也否认见过被孔庆平在锦艺酒店偷走的娃娃……
“我说过了,在凶器上,没有发现孔光明的指纹,孔光明也没有杀害孔庆平的动机。”程正再次肯定自己之前的推断,“孔庆平的死,是一个意外事故。对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小试验……”
“什么试验?”唐元初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