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面无表情地对着操作台上的尸体,他一点反应都无,“致命伤就是胸口那一刀。匕首刚好扎破死者的心脏,导致大出血,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死亡……”
“这把匕首,是刺伤锦艺宾馆安保的凶器吗?”唐元初问。
“是的。”程正说:“数据基本吻合……”
“也就是说,孔庆平的父亲,用孔庆平带回来的匕首,刺伤了他?”
“不!”程正看了白慕川一眼,“从现场勘查的情况看,是孔庆平自己拿着匕首时,受到重力袭击摔倒,撞到刀尖上的……”
“这样也可以?也太倒霉了吧?”唐元初很多时候,像个好奇宝宝,“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孔庆平被父亲捆在家里,还被父亲用胶皮封住了嘴巴,使得他不能离开又不能喊叫。于是,他想拿匕首自救,结果受到他父亲的袭击,摔倒在地又被匕首刺中。而他父亲还在继续喝酒……”
程正迟疑一会,说:“在那之前,孔光明已经醉了。孔庆平受到的袭击,不应该来自他的父亲……”
唐元初问:“现场有发现第三人的痕迹吗?”
程正摇了摇头,“没有发现第三人。这也是我最大的疑惑。”
唐元初:“那为什么你敢肯定不是孔庆平的父亲?”
程正:“因为没有一个清醒的父亲,可以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匕首刺中而无动于衷……”
“那可不一定!”沉默了许久的白慕川,突然哼笑一声,“这世上冷血的父亲,大有人在。不排除孔光明也是其中一个。”
程正眯起眼,看他。
白慕川挑了挑眉:“难道我说得不对?”
程正不吭声,两人目光相对,空气里如有杀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