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木头拴被拉开,门推开了。
两个拉她进来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两边,像两尊门神。
“鸣叔,人就在里面。”
电灯开了,鬼火似的,很暗。
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男人站在门口,戴一副老花眼睛,两鬓已有花白,板着脸一声不吭地注视她,面容却与画风违和的慈祥——
根本不是脸谱化的犯罪分子形象嘛。
向晚悬在嗓子眼的心略略一松,活动一下手脚。
她坐得太久了,手脚一阵酸痛。
“老先生,你们带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她开门见山,很有勇气。那老头子推眼镜怔了怔,慢慢迈入房门。这时向晚发现,他走路的时候,背已经有了一点佝偻,尽管浑身衣着不俗,一看就非富即贵,但那种从脸上皱纹里散发出的沧桑暮气,怎么也掩饰不住。
“外面守着!”
老头子吩咐完,那两尊门神就应了。
“是!”
他们低头,把门合上。
旧式木门的“吱呀”声,听得向晚心里发毛。
她紧了紧拳头,看着逼近的男人,抿一下嘴。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脚步停在她面前不远,一动不动看她片刻,突然一笑。
“闺女,你胆子挺大!”
闺女,这样亲热的称呼,让向晚有点招架不住,更加无法猜测他的身份。
“你是谁?有事说事,不要乱攀亲戚!”
老头子唇角往上一提,哼笑着,又走近两步,坐在她旁边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慢慢转头正视她,噙笑的眼里蕴着一种慑人的威严。
“我叫徐祖鸣!”
呃!名字有点熟悉。
向晚努力搜索着脑子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