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锅你都没怎么吃吧?多吃点,留点力气吵架。”
“……”
向晚对他不按常理出牌的逻辑完全无力。
“我不爱吃虾!”
“我爱!”
“?”
“我不爱剥。”
“?”
他爱吃,他不爱剥,关她啥事?
向晚满脸问号,白警官却答得理所当然,“同志友爱,帮帮忙。”
一次性手套递了过来,向晚肚子里的骂声都快飘出喉咙了,却无力抵抗白慕川“请求”的眼神。
她承认自己是个俗人!
不能免俗!也抵抗不住美男的要求,内心的意志力可能比王同生还要脆弱N倍——
为白慕川剥虾那一刻,向晚内心几乎是悲壮的。
丫的!这叫怎么回事啊?没吃着东西,为人家做小丫头来了?
于是,为人民服务了一晚上的向晚,在矛盾的煎熬中等到饭局结束。
几个警察回队里了,白慕川亲自驱车带她离开。
还是白慕川那幢小别墅。
夜灯下,门楣院落,显然尤其华贵。
向晚望着倚在门口像个怨妇一样的小姑娘白鹭,终于明白什么叫“留力气吵架”了。
可她凭什么跟白鹭吵架?
向晚不下车,把兜里那张金卡丢出来给白慕川,“这个你拿回去,我只需要赔我电脑的钱。拿了钱,我就走!”
白慕川望向她,路灯下的面容深邃而迷人,“你确定?”
轻薄而凉沉男声,在汽车里荡开,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怦!向晚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确定吗?
那些恐惧的经历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小巷子戛然而止的汽车,二妞微笑的脸,从楼上跌落的花盆……走马灯似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