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闻不到。我一盏一盏地点燃油灯,重新照亮房间。没有人,
没有子弹的痕迹。
也没有血。
他们真的走了?我心说,狗日的真不够义气。就在这时候,一股特别熟悉的感觉传了过来。
我操,这难道是集体职业失踪事件,果然小哥你的坏习惯不是你的错,这是家族遗传病啊。问题是下次能别失踪得那么整齐嘛,乖乖很吓人的。
想着,我跑出屋子,忽然意识到,刚才一路过来,我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整座庙就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