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趁着自己睡觉等不注意的时候报复自己。但现在没了法律的约束,再加上精 虫上脑的冲动,这个男人便抛开了一切顾虑,将自己的行为交给下半身去支配。
陈彩玲的惊叫声和推搡对宾业才起到了一些干扰作用,她虽然被宾业才推倒在地上,但趁着这个间隙,陈婷的手被松开了。
陈婷对宾业才的提防一直持续着,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放松,她在枕头下摸到妹妹给自己的防狼喷雾,用手指旋开盖子之后,朝宾业才的脸上喷去。
“啊!!!!!”嚎叫声从宾业才的嘴里传来,喷雾喷在脸上的一瞬间,这个男人松开了撕扯陈婷衣服的双手,开始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脸。
陈彩玲摸到墙边将灯打开,陈婷赶紧站起来逃到妹妹身旁。
宾业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乱转,先前褪到小腿边的裤子将他绊倒在地。
望着他身上那丑陋的物什,陈婷只觉得万分地恶心。她拉着妹妹绕过倒在地上不停挠脸的宾业才,两人跑去了厨房。
陈婷将切菜的刀攥在手里,接着又回到卧室。
女孩举着刀,刚才差点被玷污的恨意让她有种想要举刀朝宾业才脑袋砍去的冲动。
“姐姐!”陈彩玲脸色惨白地望着她。
妹妹的呼喊声将陈婷从冲动中拉了回来。“呼!”她呼了一口气,放下了举着刀的手臂。
“我们走!”撕破了脸,也见识到了宾业才的兽行,陈婷不敢和妹妹继续待在这里。她用防狼喷雾朝宾业才的脸部又是一阵猛喷,让那个男人在地上翻滚着痛不欲生。
带上自己的包裹行李以及宾业才的车钥匙,姐妹俩在夜色中翻过阳台,朝着楼下停着的小货车爬去。
夜幕下,屋子里的惨叫声似乎正在为她俩的离开送行。
今晚的遭遇虽然早就在陈婷的提防当中,但担心的事一旦突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