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耐心地等吧,德隆,”麦琪帮查尔斯劝道,“如果他们去了军舰上就不再回来,事不可为我们也没办法强求,一定要以大局为重。”
“我真想现在就宰了那个叫刘嘉俊的混蛋,”德隆沉默不语,道夫却是咬牙切齿。
“会有机会的,我正在查那个刘嘉俊的真实身份,据张文卓说,之前他们华国国安局里没有这个人。”查尔斯扶了扶眼镜,目光中隐隐有了几分算计。
研究所外的马路上,一辆汽车的车尾扬起阵阵尘埃,车里坐着的三个人都有些兴奋。
“知道港口的方向吧?”孟捷打量着窗外的路况,朝刘嘉俊问道。
“知道,”刘嘉俊点了点头,双手稳稳地掌控着车头的方向,“出发前赵康不是让我们看过地图吗?”
“没想到米国人这么爽快就答应让咱们出来,”赵康笑了笑,“我还以为会有一番波折呢。”
“他们除了答应还能有什么选择?既然没有别的选择,那还不如痛快点。”刘嘉俊说道,“蔡文越的成功逃脱让咱们华国赢回了一部分主动权。”
“真是险之又险,还好你的直觉准,提前发现了有高层叛变的端倪,”赵康不由得感慨了起来,“如果通知到蔡文越的时间再晚上那么一点,结果肯定就不一样。”
“直觉救过我很多次,”刘嘉俊继续说道,“任何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如果没有敏锐的直觉,那他现在一定躺在棺材里。”
“听你说得这么玄乎,我倒是没发现自己有直觉这个东西,”孟捷回忆着自己过往经历,摇了摇头道,“我们军人的天性是服从命令,是血性。国家指挥我们打哪,我们就打哪,根本不会去想其他的东西。”
“所以你天生就是当战士的料,而我只能是杀手啊,”刘嘉俊笑了起来,“身处的环境不一样,那么环境对人的锻炼结果也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