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不行,特别是到了考试科目二的结节骨眼上,我还记得当时是刚完成上坡路定点停车和坡道起步的科目,从那个坡上下来之后到下一个科目模拟隧道驾驶之间有一段非常弯的路。你可能不知道,学车的时候都是教练教我们什么位置怎么打方向盘、打多少度、注意哪个地方的记号等等。我从坡上下来,心里还在想着前面的那个弯在哪里开始打盘子、教练之前教的是打几圈,等车子下来之后,我的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但是又不是那种很空的感觉。我的手一直放在方向盘上,不过脑袋里却没有再去想教练教的那些东西,自己就是很随性的把着方向盘,压着离合控制车速,人很放松,就像自己走在这条路上一样。”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留意起这种感觉,也经常主动的去把握住它,后来车开多了之后,手脚上的肌肉也就记住了这种感觉。”说到这里,边策的眼神都亮了起来,“感觉是种很奇妙的东西,本来学车的时候紧张得要死,但是自从那次科目二考完之后,汽车仿佛就成了我很熟悉的一位朋友,甚至可以说是身体的一部分,而且我也开始喜欢上了车子,于是后来就去了4S店上班。”
“我相信你说的这种感觉,”陈斌点了点头,手指在枪身上摩挲了几下,“我开枪的时候偶尔也会有类似的感觉,不过很少,说实话用弩箭的时候这种感觉反倒是来得更多一些。”
“是不是啊,为什么你们能人车合一,人枪合一,我却从来没有过你们说的这种感觉?”乔兴宇笑了笑自嘲道,“看来上帝给了我一个舒适的出身,却没有给我一项出众的天赋。”
“妈的,上帝好像什么都没给我,”大飞摊了摊手,无奈地吐槽了一句。
车子缓慢地朝开动着,大家在车里聊着天放松下精神。孙桥花苑小区的两个南门出口之间隔了几百米远,其中一个出口在文化广场东北角的对面,另一个则在前方学校大门的对面。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