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下子爆红了起来,再瞪着这人,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人掐在了手心里。
又不情愿自己被这人打压,最后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搂住这人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换被动为主动。
那口气还凶巴巴的:“闭眼睛,我要吻你!”
“好。”顾南城低低的笑了,短促的笑声格外的好听。
在时小念贴上这人薄唇的瞬间,顾南城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大手撑在床头,重重的吻了上去,一点都不曾个时小念反应的机会。
这样的吻越来越深。
一直到吻的时小念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松开,却没有轻易的放过时小念,大手已经变换了位置,贴着时小念的衣服,扣在她的腰身上。
薄唇仍然滚/烫的贴着她的耳蜗,很淡却很缱绻:“婚纱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去试了,婚礼就定在下个周末,可以吗?”
时小念呆了一下:“……”
这人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到这样的地步吧。
“六年前,婚纱我就已经准备好了。”顾南城的话很轻,却每一个字都带着极重的分量,“还有婚戒。”
说着,他的手心已经捏住了戴在项链上的婚戒,骨节分明的粗硬手指上,熠熠生辉的是相对应的男戒。
忽然,时小念就猛的红了脸,手下意识的靠在这人的胸膛上。
只要顾南城可以的蛊惑,她不管怎么样都逃不过,但是每一次,她还要尝试去挑衅这人。
“老婆……”又是低沉缱绻的声音,薄唇随之覆了上来。
时小念是被动的,紧绷的身体,但是在这人的手心里,却又渐渐的绵软了下来,一寸寸的被这人攻城掠池,一发有些不可收拾。
忽然,病房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下子就让时小念猛的激灵了过来——
很快,病房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