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正常的状态,所有刺激的活动都不可能参加了。
就算是把秋千再荡的高一点,都不可能了。
“之前信心满满,现在是不是觉得什么都不可能了?”米西臣忽然走到了时小念的身边,“我母亲,比谁都清醒的一个人,只是不愿意接受瑞瑞死了这么多年的事实而已。”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走投无路,才肯给恬恬做手术。”时小念有些绝望的看着米西臣。
米西臣却很淡漠的说着:“你是米家人,却帮着时家,我母亲不可能接受。何况,米瑞的命,又谁来偿还,我母亲这二十几年的伤痛,谁来还?换做你,你做的到吗?”
“恬恬是无辜的。”时小念有些激动,“拿一个孩子的命来赌,合适吗?”
“你亲生母亲不无辜吗?”
“根本不需要这样的。”
“时小念,这个世界上,没有两全的事情。”米西臣说的很残忍,“我也说过,只要我母亲松口了,那么,一切都可以。”
时小念的肩膀彻底的耷拉了下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很沉默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米西臣很沉的看了眼时小念,转身离开。
在房间里的霍瑞芳,堪堪的把这一幕收在自己的眼底:“瑞瑞,我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她冲着一张已经发黄的照片说着,“可是,我就想给你讨个公道,她是你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怎么能不向着你,反而向着害死你的人。”
一边说,霍瑞芳一边叹气:“没有你,又怎么会有她的存在呢?”
那种在清醒和幻觉之间的霍瑞芳,整个人都跟着变了,又笑又哭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情愿毁了她。瑞瑞,我想你不会怪妈咪对不对?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米家的好,而不是时刻惦记着害你的人,是不是?”
再看着照片上的米瑞,冲着自己笑,霍瑞芳却哭着抚摸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