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赵露露又追起了问我之后的事情,我就把梁松和阴牌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在我转述这些离奇经历的时候,赵露露似乎很感兴趣,不停地问我“然后呢?”,段三狼也听得很认真,张铁蛋甚至还打过一次冷颤,似乎是想象到了梦中黑色婴儿的样子。
等我说完以后,反倒是段三狼最先问了我一句:“这么说,那块阴牌真的是弃婴尸体做的?”
我想了想,刚打算点头,可是赵露露却连忙打断:“别开玩笑了,就算黑袍阿赞邪术再厉害,也不可能改变物质的本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