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戏剧之间的分别,入戏,这个名词,到现在压根就没有出现在他的字典中。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要做掌控者,而不是沉溺在其中的懦夫。
秦观的眼神,很亮,在冬日的北方的空气中,哈气的白雾正在他的面前升腾。
他仰视着正在他身上奋力的忙碌着的周迅,却在她得寸进尺之后的一个翻身,将大手,一把就搂住了周迅已经开始赤luo的背部。
娇小的背脊,让秦观的手付盖成了满满,却在她低声的惊呼声中,一个腰部的转身,瞬间就将局势逆转了过来。
他抱着她,压在了她的身上。
黑色的夜,覆盖的是同样高大的身躯,只留下了木板床的‘吱吱呀呀’
两双同样亮晶晶的眼睛,一上一下的对视着,却在底下的女人再次不信邪的抬起时,在他们的身后,想起了陈可辛导演的声音。
“cut!”
‘哗啦啦’的掌声,在这个十分吝啬表扬的导演手中传了出来。
这是对他们比原剧本的剧情更加完美的演绎的一种表扬。
“太棒了!你们在私底下讨论过剧本?”
“这场戏,被你们这样一演,更加的富有激情,那种矛盾的冲突,彼此的痛苦,已经对爱情的绝望,都完美的演绎了出来!”
“能请到你们两位!这部戏,成了!”
看着对面兴奋的陈导,秦观下意识的就是反驳和告状,却在已经套上了衣服的周迅的鞋底子的碾压之下闭紧了嘴巴。
因为个子的身高差,周迅接下来的话语都是踩在矮脚凳上说出来的:“你给我等着!”
唉呀妈呀,丛念薇!救命!
果然,剩下来的两场床戏,周大姐的超额表演是越来越多。
当秦观打着赤膊,怀抱着半裸着的周迅的时候---姐,你的屁股别往后拱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