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答。
半晌后,她露出回忆之色,道:“当年我出身魔道,而陆郎却是北城陆家嫡传之子,与我相恋深遭反对,陆郎却不惜为了我与陆家决裂,带我离开魔道,我夫妇二人为躲避追杀便四处藏身,奈何数年前还是被魔道的人追了上来,我也因此受了重伤,此后几年便隐居在此。”
叶纯阳没有插话,他知道陆秦氏既然提起他夫妇二人的陈年旧事,必定还会往下说。
“为治我体内寒毒,陆郎四处求医,甚至曾回陆家求救,可惜他们早已将陆郎视为弃子,又怎肯出手相助?”
陆秦氏面含苦涩,更似讥讽陆家的冷酷无情。
话到此处,她看了看叶纯阳,续道:“直到一个月前陆郎在临阳坊遇到了前辈,听闻前辈要寻灵清草,便一心潜回陆家将此草偷出,其过程虽是凶险,陆郎却也将此草成功带出,原以为可以和前辈履行约定,不想竟在回返乳中遭了毒手。”
“是陆家之人?”叶纯阳问道。
陆秦氏摇了摇头,目中露出仇恨之情,咬牙道:“陆郎自小在陆家长大,对其禁制了如指掌,既已逃出,又怎会再落入他们手中,暗害陆郎之人乃是化血门的无骨老魔。”
“无骨老魔?怎会是他?”
“正是此人。”
陆秦氏握紧玉拳,道:“陆郎本已顺利带出灵清草,眼看便要返回此地,不想途中竟遇无骨老魔杀人采血,此魔素来恶贯满盈,奈何此人筑基修为高强,陆郎被他盯上,自然非他敌手,那灵清草也被他夺了去。”
叶纯阳深感意外,他对无骨老魔可谓印象深刻,若非当初此魔将他丢进万人坑,之后也不会有这一系列之事,叶纯阳对此人谈不上恨之入骨,却也是他必杀之人。
听完陆秦氏一番叙述,叶纯阳凝眉不语。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方才陆秦氏在看到他时会有那般痛恨之情,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