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过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晦清禅师与徐四这帮人和这个地下风水局之前就有过旧怨联系,甚至还有大仇!晦清虽然念了这么多年佛,却依旧仇恨不减,不把徐四这帮人斩尽杀决都不肯死,这得多大的仇啊!
既然有这么大的仇,还有这么多前因,那戴着晦清给开光过光的护身法器的贺学森在这里突然被鬼附身这件事情,就怎么想都可疑了。
晦清却是干脆,“之前范学金为求生意上突破困局,曾到感业寺礼佛,求指点,我无意中提到贺公子最近想做些事情,想来范施主由此动了与贺公子结好的念头。”
这就是承认了。
我不禁冷笑:“老和尚你很阴险,胆子也很大啊,市长家公子也敢利用,他妈可是公安厅长,你就不怕我去举报?”
晦清笑道:“苏施主不是那种作奸小人的面相,不会做这种事情。”
靠,这老和尚居然连相面都会!
我冷哼一声,“你算计贺家和徐四没什么,不过把我卷进来,那可就得另说了,昨晚上我们回家的时候就遇到人使用鬼沼伏击我们,要不是我们有点本事,可就没机会在这里听你废话了。”
晦清道:“贫僧欠施主的,必定记下,三日后要是有时间,可以到感业寺,贫僧将这中间的因果讲给施主听。”
我嗤笑道:“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我没兴趣听,说吧,给点什么好处抚平我的创伤,这才是实际的。”
晦清很是愕然,以至于好一会儿都没说话,“苏施主还真是直接啊,那也三日后来吧,一定能让施主满意。”
这还差不多。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不放心,万一过后这和尚反悔不认怎么办,赶紧站下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来来,大师,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做个证据,用过之后就删掉。”
晦清苦笑道:“施主,贫僧从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