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郑英华一直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神色淡定地微微点头,然后掏出手机对准房间。
旁边便有一个穿西装的家伙上前拦住我,“对不起,不能拍照,这里的情况不准有任何影像留存。”
我解释说:“我要给我师姐看一下,听听她的意见,只做视频通讯,不拍也不摄。”
穿西装的家伙却丝毫不退。
我只好看着郑英华说:“郑厅长,如果你这样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
郑英华沉默片刻,对那个家伙说:“让开,老贺那边我会去说。”
原来这穿西装的家伙不是郑项华的人,而是贺学森老爹明城市长贺泽平的人。
说来也是,贺学森都这副样子了,贺泽平这个当爹的居然一直没有露面,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
不过郑英华说话还是有效,那家伙立刻退到一旁不吭声了。
我开了视频通讯,给冯甜播过去,先简单把郑英华刚才说的情况介绍了一下,便举着手机把房间内的情况拍下来给她看。
冯甜看完之后说:“你采集一些他的呕吐物,放进三号瓶验一下是什么颜色。”
挎包里的小瓶都是编了号码的,足有十几个,至于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能派什么用场,冯甜却没告诉我,她打发我的原话是,“太复杂了,现在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那语气那优越感,简直就好像酸秀才对着文盲一样。
门口就有贺学森刚刚吐出来的东西,旁边的医生帮忙用吸管吸了一些,滴进我拿出的三号瓶。
三号瓶同样只有拇指大小,里面装了少半下液体,呈黄褐色,看起来颇像尿液。
呕吐物一滴进去,液体立刻变成了混浊起来,我按着冯甜的吩咐轻轻振荡摇晃小瓶,并仔细观察,突然间有种化身为实验室研究员的高大上感觉。
这跟我平时看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