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说他是庸法师?”
冯甜又开口了,“就凭我们能治好你爸爸!他说我们打断了他的法术,使得你爸爸就算成功驱邪,也会气虚体弱多病,我们却可以保证不给你父亲留下任何后患,完全治好!”
我赶紧给冯甜使眼色。
还治好呢,到现在老头还没喘气儿呢,我摸着身上似乎都有些凉了,也不知道死透没有。
不过倒也是,直接治死了,自然就没有气虚体弱的问题,也不会得病了。
谁见过死人得病啊!
短裙美女一挥手,那帮子西装黑墨镜就把我们两个分别围上了。
“要是你们能治好我父亲,报酬我不会少你们二位,可要是治不好的话,后果你自负!我们俞家在省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别以为我们那么好骗!”
冯甜没理短裙美女,对我说:“师弟,拿针在他喉结处刺个小眼,刺破皮就行,然后捏一下他的后颈,用最大力气!”
我心里是一万个没底,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当下向护士要了个针头,在老头喉结上轻轻一刺,破皮见血后,立刻在老头的后颈上重重捏了一把。
就听噗嗤一声,好像汽球露汽一般,一道墨黑墨黑的血红从喉头那个小针眼里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