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尼玛的,太过份了,再怎么说这妞现在也是我罩的,这要让他杀了,我这脸可丢大发了。
挣不脱绳子,我索性也不挣了,使出全身力气猛得向下一坠。
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吊着我的房梁应声而断,烟尘弥漫,泥沙俱下,我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冯家这房子的年头保守估计比我的岁数都大,房梁都已经糟烂得不像样子,就算不使劲坠也撑不了多少时间了,胡波把我们两个加起来将近四百斤的份量挂在房梁上,本身就是一种失算!
我早就做好准备,双脚稳稳站住,旋即发力一纵,一头就撞到了胡波的怀里,当场把这老色狼撞了个仰面朝天,和他摔成一团!
“找死!”胡波大怒,一脚把我踢到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按住我的脑袋,握着刀子就往头顶上插。
这下死定了!
我扭动身体做着最后的无力挣扎。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胡波身后,一挥手,寒光闪过,胡波的脑袋就从脖子上飞了出去。
无头的身子一下子栽到我身上,断掉的脖子正对着我的脸,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涌,浇得我一头一脸,还一个劲地往我鼻子嘴里灌,又腥又臭,差点没把我灌得背过气儿去。
我使劲往旁边歪了歪头,眼睛都被血给糊住了,模模糊糊间,就看到那个砍掉了胡波脑袋的人影弯腰把无头的尸体拉到一旁,然后把我身上的绳子割开。
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喘着粗气,听起来好像在扯着破风箱一般。
勉强把我的绳子割开之后,他就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栽到在我身旁,沙哑着嗓子道:“起来,快把他的心挖出来!”
我翻身坐起来,抖掉身上的断绳,抬手抹了把脸,才看清楚,动手的竟然是冯楚帆!
他刚刚不是死了吗?
看我没动弹,冯楚帆又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