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他坏笑着追问。

“只是履行我们的交易！”白念依的声音很低，这个借口，连她都不敢相信。

“傻丫头，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交易。”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就像漫天飘来的羽毛，轻柔地覆在她的身上。

“不是交易？那是什么？”

答案快要呼之欲出，白念依多么想听他亲口回答。

夜君临反而抿紧唇，牵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没有再开口。

曾经撩得他心痒难耐的丫头，也会露出这样急迫的模样。

她越是想知道，夜君临越是希望她体会自己曾经的煎熬。

否则这个丫头不会明白，当年他的心，又是怎样一种滋味。

问出去的问题没有回答。

白念依的心里一空，迫切需要什么来填满。夜君临只是勾唇坏笑：“今晚，这里没人会听到你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