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哎哟,人家也是随便说说的嘛!”
阿誓没说话,调开了视线。
宗诺言咬了咬牙,看向庄怜怜的眼神,愈发的阴沉了。
敢挑拨他们夫妻的感情,这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她笑眯眯的告诉阿誓,让他在这里等一会,然后二话不说,径直过去,一把就扯住了庄怜怜的衣襟,庄怜怜动也不动,冷笑着:“干嘛?想对我动私刑?呵呵……宗家的人也不过如此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宗诺言的手里突然多了一包东西,朝她扬了起来——
“啊——”一道惨叫声传来,墩子等人惊得赶紧转过身,“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庄怜怜捂着脸倒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
宗诺言则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双手轻轻拍了拍,睨着地上的人,口吻森寒:“典典答应放你走,可不代表我们好说话!要离开?没问题!把这张脸留下!”
墩子恍然,原来庄怜怜的脸……
宗诺言蹲下身来,狞笑着警告道:“庄怜怜,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再来找典典的麻烦,我就让你化成一滩血水!”
起身,扭头看阿誓,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老公,我们走吧~”
“嗯。”
阿誓对于老婆的任何行径,好像没有半点不适。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两件事最重要,一个是科学,一个是宗诺言。
看着这对人赏着月,散着步的离开,墩子只觉得背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冷。
相比宗诺言的阴险,他开始庆幸宗家的大当家是庄典典。
命人抬起地上哀嚎不止的女人,庄怜怜痛得全身都在抽搐,就像具行尸,被人抬下了山,再塞进车里。
关上车门,墩子暗暗警告,“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是!”
在场的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