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的时候,他对袭成祈是千叮万嘱,他刻意说:“怜怜和典典可不同,她妈把这孩子保护得太好很多时候,她就跟个孩子似的,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多费费心了。”
“这是一定,我会把她当成是女儿一样的疼。”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庄大发走了,庄怜怜站在门口,望着父亲的背影,咬着唇,想哭,可以不敢出声。
阿姐看看她,又和牛杨二婶对望一眼,然后上前,放轻了声音:“呃,你叫怜怜吧”
庄怜怜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视线与阿姐对上后,又立即低头,“是”
阿姐笑笑:“你不要怕,我们又不会吃人。”
庄怜怜揪着自己的衣角,还是不知所措。
阿姐说:“我让牛婶带你去看看房间,你就先安心住在这里好吧,怎么说这也是你妹妹的家。”
“妹妹”二字,阿姐也说得很尴尬。
牛婶送庄怜怜去了客房,阿姐见袭成祈进来,不禁数落道:“老爷,您真是冲动,这事您应该先问问典典的意思。”
“哎,可是你看老庄,给我这机会吗我要是不答应,他当场就会翻脸”随即,袭成祈也是表示理解的说:“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咱们能帮就帮吧。”
事已至此,阿姐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了,只得又让杨婶去问下庄怜怜有什么爱吃的,午饭的时候多照顾下她的口味。
不大一会,庄典典下楼,“我老爸走了吗”
阿姐点头:“走了。”
庄典典撇撇嘴角,也是对父亲恨铁不成钢。
想起什么,她问:“走的时候,他没难为你们吧比如,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软硬兼施的非逼着你们答应” 腹黑总裁深深爱:
这话一问,客厅内的几人全都沉默了。
知父莫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