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
钟尧一听就笑了,“哟,怎么的,下逐客令了啊?”
袭墒昀调开视线,懒洋洋道:“我们那边房间少,怕招待不周。”
“没事,我和你老婆睡一屋就行。”钟尧说着,就亲亲密密的凑到了庄典典跟前,脑袋抵在她的肩头。
“找死”
一把飞刀直接贴着他的头皮就射了过来
钟尧身后,二大爷正在照镜子,刀子直直的就扎进了镜子里,镜子顿时四分五裂。
二大爷默默的放下来,盯着前面开车的男人,说:“十五块八。”
袭墒昀:“……我赔。”
钟尧笑得快要岔气了,庄典典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到底要不要回去啊?你都离开焰门那么久了,不怕他们窝里斗啊?”
钟尧慢慢收回笑,凌厉的视线一扫,“他们倒敢才行。”
庄典典骤然想起,这五年,对于每个人都是成长。像钟尧,他已经不再是刚刚回到组织里,需要委曲求全的他了。现在的他,不说独当一面,只手遮天,也是差不多了。
另一辆车里,阿誓端端正正的坐在后排座位里,身上系着安全带。
他始终都保持目不斜视的姿态,可是,还是不时的会垂下头,朝手上扫一眼,又慢慢抬起。接着,又扫一眼,再抬起。
最后,他无奈了,问:“这位小姐,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是可以进行这样亲密关系的程度。”
一句话说完,车内的人都齐刷刷的扭过头来,盯着宗诺言。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金教授护徒心切,指着她就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啊?从我们阿誓上了车,你就一直虎视眈眈的瞅着他说,你想怎样?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们阿誓单纯就好欺负了,有这个老师在,你就别想动他的歪心思”
若换以往,宗诺言恐怕早就一颗大白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