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你不知道?”水长老急了,似乎比起打他的仇,他更在意的是打他还不承认这一茬
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呢?
这时,坐在一边的土长老说话了,“呃……阿水啊,那个痒痒挠是我的。”
水长老一滞,慢半拍的转过头,“是……你的?”
“是啊,你看那下面还有我的名字呢,大写的‘土’呢。”
水老长深呼吸,拿起来就扔了过去,“你没事带它出门干嘛?”
“我后背痒啊总不能出门还得让别人给我抓背吧”
“你……”
木长老笑了,“阿水啊,下次想要诬陷别人前,要先搞清楚对象这一次呢,我就原谅你了,不会向当家的告你状了。”
而庄典典这时则配合的抬起头:“我什么都没看到,更加不知道那个痒痒挠是谁的”
水长老看着他们一个两个,气到胸口不断起伏,“你们放着真正的仇人不去理,全都揪着我不放干嘛?”
庄典典一笑,“那也得是您冲锋陷阵再先,以示清白,我们才能前赴后继啊”
木长老点头:“这话在理。”
其它三人也都不住附和,“没错,这种事就应该让阿水先嘛”
“是啊,没人比他更合适了呢”
“嗯,我也觉得可行。”
水长老愣了,看看他们,咬紧牙,“好既然你们不讲情义,那也别怪我了”他扭头就走。
“阿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土长老说这话时,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木长老冷哼,“我看啊,这事八成就是他干的没准比他更想从大当家的位子了”
金长老和火长老也都点头:“是啊,所以才会再典典刚刚继任,就开始各种刁难,还真是有失了风度”
这时,庄典典却说:“不是水长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