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全都被悲愤取代脚下又踩上了无敌风火轮,直奔刚才说话的那一家。
她一脚踹开了篱笆门,把正走出屋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你——”指着庄典典,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庄典典大步上前,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领,眼睛在充血,凶神恶煞的,“大头家在哪?”
“在……在……”
“快说在哪?”
“向向……向西走200米就是他家。”
“滚”
庄典典一甩开手,扭头就往外跑。
还不待男人从惊吓中回过神,她便又冲了过来,“哪边是西?”
男人怔怔地抬起了右手一指,“那边……”
庄典典又冲出去,咬着牙一口气跑了大约二百米。果然看到了一户人家,不这两间瓦房,显得破旧不堪,房顶的烟囱正冒烟,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人,在院子里围成了圈,坐在小板凳上聊天。
空气里,一阵阵肉香扑鼻。
闻到这个味,庄典典非但感觉不到了饥饿,反而还恶心的难受。
想吐,胃里已经没了东西。
瞬间便被一股悲伤笼罩着,她不敢相信,这些人居然……居然真的……
瓦房前,大头坐在院子里,早就看到了那抹纤细的身影,却只当看不见,仍和大伙说笑。
旁边,竹竿凑近,“大头,三哥他……真的觉得拿一只狗来威胁那女人管用?”
大头也觉得这事奇葩,“谁知道三哥他是怎么想的不这,这事要是传出去,哎,还真是有点丢人呢”
竹竿和大头也只能各自叹息了。
此时,庄典典已经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绕过院前,哆嗦着摸到了屋后。一进去,她就看到了地上淋淋漓漓的血迹,触目惊心的,一块又一块。
庄典典捂着嘴巴,生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