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管你叫三哥?”
“秦家,排行老三。”
庄典典点头,“我说三弟啊,咱们不能这么办事……你说你们把我这么个弱不禁风不谙世事的少女给绑来一个不知名的叫野谷的地方,你们良心何安啊?”
秦啸冷静的看着她,“不是我们把你绑来的。”
“那好,我要离开。”
“不行。”
“为什么?”
“钥匙。”
“卧槽”
庄典典有种小斑比都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他们说得再好听,跟于向凡又有什么区别?长得比于向凡好算,算区别吗?
这时,外头突然响来一声犬吠,嗷嗷地叫着。
“小黑”庄典典一听,两眼瞪圆。
她以为小黑没有跟上,上车前没看到它,她还很庆幸。
可是——它怎么在这儿?
男人一直都坐在那儿,像樽雕塑,冷眼盯着这个女人,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这时,他突然站了起来,“不打算交出来是吗?好,我去把那只狗宰了炖狗肉。”他转身就走,“正好兄弟们也有段日子没沾到荤腥了。”
“不要”庄典典顾不得体力不支,一下子就从床上扑了下去,没塞满馅的包子脸,直接摔到地上。
秦啸站定,也没回头。
庄典典费力的抬起头,顿时,鼻子里感觉有股温热淌了下来。
她用手背胡乱的抹去,硬是凭着她异于常人的高贵纯良坚韧不拔的精神品格,顽强的站了起来
“你丫有能量把我炖了吧难为一只狗算怎么回事啊?炖了吧,把我炖了吧”
秦啸侧眸,瞥她一眼,推门就出去了。
“你——”
屋外传为他极具威慑性的声音:“把那只狗给绑了。”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