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又是那一声声急迫,那一声声喘息……
袁娅像被噩梦给缠上了,在房子里乱转,无力逃脱。
这是在告诉她,要让她知难而退吗?这样的方式,真的好残忍啊,比直接拒绝她还要可恶,还要无法接受
堂口外,台阶上,暗中跟随保护庄典典的金吒和木吒两位师傅坐在那里。
金吒喝着五义堂特供的高纯度五义酒,扭头问:“你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袭少爷这么急着叫典典过来?”
木吒也喝了口,想了下,说:“应该是与继任堂主之事有关典典可是袭少爷的未婚妻啊,在继任大典上,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金吒环视一圈,除了戒备森严还是戒备森严,一点灯红柳绿的痕迹都没有
他狐疑道:“这可……不太像要换继任典礼啊”
木吒拿胳膊肘撞撞他,“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典典的安全来,喝酒,我都干了,你随意啊”
金吒扭头就瞪他:“你拿着半壶白开水糊弄傻小子呢?典典小姐说了,演戏的时候,想要让人入戏,必须自己先入戏你呢?好歹沾些酒味啊”
木吒笑容温和:“我是意识流。”
“……”
袁娅的隔壁房间,庄典典早已成了一滩水,直接摊在了那儿,动都不想动一下。而那个在她身上辛苦了大半宿的男人,却还是气人的神清气爽
庄典典不禁怀疑了,“袭墒昀……你是不是吃药了?”
“啪”
他毫不客气的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甚是渗人,“说一个男人在那方面的强悍表现,是因为吃药?这对一个男人而言,可是最大的侮辱呢”
庄典典揉着额头,“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保持着每天的平均记录从次数到时间再到节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