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背上疼得厉害,可她没有吭一声。
袭成祈望着这一幕也是怔在了那儿,久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脑袋里只记得典典刚才说的那句,“他是这屋子里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
眼见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期,原本躺在地上的梁曼舒一下子爬了起来,颤手指着抱在一起的年轻男女,厉声道:“你倒是问问他都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啊”
袭墒昀倏尔脸色一变,扭过头来,锐利的目光刀子一般直抵向她:“你敢说一个字,我杀了你”
那一刻,他周身嗜血的气息都被调动了,好像一片血雾,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
“哈不让我说?心虚了是吧”梁曼舒像似逮到了他的把柄一样,疯狂的大笑,朝着袭成祈扑过来,一把推开阿姐,双手搂住了他,哭得肝肠寸断,“成祈,这就是你给我的交待?因为他是你儿子,我受的委曲就白受了吗?”
袭成祈的眉头紧紧揪着,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庄典典昂起头,望着袭墒昀,目光在询问。
袭墒昀却两眼发红的盯着她,“你信我吗?”
他只是这么问。
庄典典愕然。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天大的事,这小子也在她的心里也是牛x的存在可此刻,他压抑着情绪,问她信不信他……
她知道了,他受了伤。
来自最亲的人。
庄典典二话不说,一双小手包住了他冰冷坚硬的拳头,将它们收在自己温暖的掌心里,对着他点下头。
信,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只信他。
“别再演戏了”梁曼舒疯了似的嚎啕大哭,指着袭墒昀说:“那晚,你趁你父亲不在时,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庄典典徒然瞪大眼睛望着他,袭墒昀没说话,也没解释,仍望住她
“那天晚上